*花亦山心之月二創,首圖延伸

*弋蘭天x郡主,R18現PA,以下不喜請退出

*聊天產物,腦洞大開私設、OOC注意

*絲襪、腿交、控射play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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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妳⋯⋯穿這樣做啥?」

看著明明不是早八的課,卻一大早翻找出高中的制服,興沖沖地穿上就要出門的自家女友,弋蘭天有些不悅。

不悅的點是那雙黑色膝上襪,在校裙下正好露出來一截令人遐想的肌膚。

「今天是班上的制服日啊,我得早點去跟蕊兒她們——呀啊!」

她忽然被弋蘭天打橫抱起,放到玄關櫃上。他人整個擠進她雙腿間,一手攬著她後腰嵌住,不讓她亂動。

「不准穿。」

「為什麼?」

「就⋯⋯不准穿。」

作為男友,實在很不希望自家女友出去被其他男人盯著看,但這時代若連對方的穿著都要管,實在不可取。

「啊~要來不及了啦!」

她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控制,眼見女友就要掙脫,弋蘭天心生一計——抬起她的腿張口咬了下去。

「啊,有痕跡呢。」

「你!你咬哪裡啦!」

「我就要咬!」

最後女孩只得換上了褲型絲襪,氣沖沖地出了門。

一早惹惱了小女友,以致心情也不是很好的弋蘭天,偏偏今天旗下小弟保鑣任務時發了瘋似的出大包,搞得他一整天就坐在辦公室裡教訓這些不長腦的員工,也沒辦法突襲學校去看看女友的狀況。

折騰了一天回到家,竟沒看見平日總等著她踏進門的女孩。

他拿起手機,也沒看見任何來自她的訊息。

「嘖。」

他撈起剛脫下的西裝外套便要往門外走,卻在門口見著了她。

「......我回來了。」

「......好。」

壓住那句想問她為何這麼晚到家的質問話語,弋蘭天伸手想給自己掛念了一整天的小女友一個擁抱,卻遭她俐落地躲開。可他畢竟還是技高一籌,跨了個大步追上後便將她整個人箝在懷裡。

「還生氣?」

「......沒有。」

見她倔強,弋蘭天也不戳破,順手便將她抱起,來到沙發上將她人壓制在身下。

「別生氣了,我告訴妳原因,嗯?」

「我才沒......你幹嘛?」

只見他手掌向裙下一伸,快手將那雙黑絲褲襪拉下,卻只褪至一半,接著在那截露出的肌膚上時輕時重地揉捏著,更往那私密的大腿根部摸索而去。

「妳難道不知道......這若隱若現的,男人愈是喜歡?」

「好、好啦我知道了!你停下......停!」

面對他突如其來的舉止,她慌了手腳,只得求饒。但他就像被喚醒的野獸,舔著乾渴的唇,只想飽餐一頓。

「不如今晚就讓妳試試後果吧?」

「——!」

不可否認,弋蘭天現在仍有些氣惱。他關心則亂,一整天下來也自省了不少次,但這小姑娘到現在居然還耍脾氣?他心一橫,指尖來到裙下底褲外隔著布料,輕描著那塊秘密之地。

「啊~有些濕呢,妳在期待什麼?」

「我沒......嗚!」

她驚呼了一聲,眼前的男人竟省去了所有前戲,撥開了單薄的布料,將指節擠入甬道中,淺淺地出入,粗糙的指腹更是來到上方的小核上揉著。惹得身下的女孩呻吟連連,染上紅暈的秀麗臉龐上,滑落了身遭突襲而流下的生理性眼淚。

見她落淚,卻壓根不想停下的弋蘭天,另手解開了腰帶,被情慾驅使的分身正待勃發。他抬起了她那雙被半褪下來的褲襪影響、無法自由行動的長腿,將慾望放到那腿間蹭著。

豐潤的大腿夾著他的,再加上絲質的觸感,還有女孩甜美的嬌吟,很快便使那肉柱硬得脹痛。而他的手指也隨著一次又一次的抽送,直達深處,沾滿了黏滑的液體。

不知為何會發展到這現況的她,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進攻,在他將分身放到自己腿間時,她更是羞得遮起了眼。

沒了視覺,只感覺到那東西隔著絲襪,不僅愈來愈堅硬,還帶著些水,透過了絲質布料沾濕了肌膚。而放在體內的手指不知何時增加到了兩支,深入每一寸軟肉,還不時惡意的勾著,觸動她敏感的位置。

「啊⋯⋯嗯、嗯⋯⋯不、行了⋯⋯」

「這就不行了?」

聽見她的求饒,弋蘭天更添了第三指,並加快了在小徑中抽送的速度,在她逐漸拔高的喘息間,感受肉壁緊緊絞住他的指節,濕熱的液體隨著他抽出流洩,在淺色的沙發上留下大片水痕。而夾在縫間的巨獸同樣渴求著,他抱緊了那雙長腿加速磨蹭,趕在射出前抽離了她,卻仍不小心在黑色絲襪上濺灑了點點濁白,自己的西裝褲也遭了殃。

看著遍佈體液、一塌糊塗的人和傢俱,他一面喃喃「算了,全換新的吧」,一面解開了襯衫鈕扣,露出了寬厚健壯的上身。雖然不是沒看過,但有感今天的男友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,更不經意瞥見了他股間還十分精神的猛獸,她下意識想後退,避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,卻遭他一把抓住了兩邊腳踝。

「妳想躲去哪?」

弋蘭天居高臨下、似笑非笑,單臂繞過她膝窩一抬,粗長的男根進入了還淌著水的窄穴裡。絲襪與蜜腿的組合雖誘惑滿分,終究還是比不上柱身輾過時,那相繼纏上的溫熱軟肉所帶來的快感,令他不由得發出了滿足的喘息,更驅使著他繼續挺動腰身。

他空下的手也沒閒著,來到她身上拉開了領結、熟練地將上頭的鈕扣一顆顆卸下,最後解開了黑色蕾絲胸罩前扣,一氣呵成。帶著繭的大掌劃過敞開的領口,攏著那對白皙的胸乳把玩、指尖銜著尖端紅嫩的果實擺弄,同時身下的動作也未曾停歇,如浪潮湧進般推動。

雖然這並非他們第一次歡愛,可從沒有過像這樣⋯⋯沒有溫柔的前戲,只單方面承受他侵略的經驗。看著眼前從來都以她為先的男人臉上,那雙任憑情慾馳騁的金色眼眸,她赫然發現,自己竟也為此感到興奮、想要看到更多不同樣貌的弋蘭天。

一時間整個客廳迴盪著肉體交歡的清脆聲響,還有她摀著紅得能滴出血的臉龐,從指縫間漏出的悶哼。

「嗚⋯⋯弋、弋蘭天⋯⋯啊、不、又要——」

「呃!」

伴著她慌亂的叫喊,在花徑中奔馳的分身忽遭軟肉絞起,一下子激得他沒能忍住,釋放了滿溢的慾望,與她炙熱的蜜液交融在一塊兒,清濁相間隨著他緩緩抽離而溽濕了一片。

「還好嗎?妳等一下。」

見她兩眼失神,眼裡打轉著淚珠,弋蘭天心知自己確實是過頭了,抓起一旁外衣先為她蓋上,先行為她備好溫度適中的水,隨後將她抱往浴室中,仔細清洗兩人身上的痕跡。

而現在,冒著水氣的浴間內,面對坐在浴缸一角噘著嘴賭氣的女孩,弋蘭天可頭疼了。

「是我不好,妳別氣了。」

她彎著快散架的身體,窩在離他最遠的對角邊邊,滿眼怒氣投射在弋蘭天身上,盯得他連聲道歉,又不敢貿然靠近,只怕驚擾了眼前正敏感的小動物。

時間回到十分鐘前。

將小女友移到浴室後,弋蘭天讓她暫時坐在浴池邊上,自己則半跪在地,一面扶著那纖瘦無力的腰身,一面為她褪下身上凌亂的衣物。衣服還好,但那雙沾著兩人歡愉後痕跡的褲襪,折騰了他好些時間。最後還是經過了原主人的同意直接撕扯開,這才終於進了溫暖的水池中。

他讓她背靠著自己,雙臂繞過腋窩將人摟在懷裡,拿起沾了水的毛巾為她擦拭著身體,動作輕柔,就怕才剛被自己欺負的女孩感到不適。

水珠沿著脖頸滑落,在渾圓白軟上逗留,一顆顆晶瑩透明匯聚在粉紅色的乳尖上,滴在及腰的水面,泛起漣漪,化作蒸騰的水氣。熱氣氤氳下,她的臉頰仍紅撲撲的,就像顆熟透的蘋果,令他忍不住一親芳澤。

未料他這一吻,會演變成這樣的局面。

「我什麼都沒做,妳別這麼警戒⋯⋯」

「⋯⋯」

她狐疑的視線落在他股間,雖然他姑且先拿了件換下的衣物蓋著,卻掩不住那張揚巨物。弋蘭天臉色微紅,遮著臉不自在地望向一旁。

「咳、我好歹是個健全的男人,對自己喜歡的人起些反應很正常⋯⋯」

看著她逐漸轉黑的神色,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就像在狡辯,他嘆了口氣。

「那我先出去,妳——」

「我幫你吧?」

「好,幫我⋯⋯嗯?」

愣愣地看著朝向自己移動過來的她,弋蘭天腦內高速運轉著,卻猜不透女友的心思。還在當機狀態下,分身便遭她柔軟的手掌握住,他忍不住悶哼出聲。

「妳不用——嘶⋯⋯」

雖然她主動提出要替他處理慾火,但一雙小手覆上那粗挺的陽具後,卻慌得不知從何開始,只在那上頭或撓或握,一面抬眼觀察著他的表情。見她鐵了心要繼續,弋蘭天只得投降。

「我帶著妳。」

他深吸了一口氣,接著牽起她的手,引導她好好地握住自己的分身。跳著青筋的肉柱繞上她細長白皙的長指,對比起來更加猙獰;順著纖細的手腕望去,一張緋紅的小臉低低的,似在掩飾羞澀,卻又不時抬眼偷看他的反應,發現對上了眼就慌忙閃避;最後是那對因雙臂微微收攏,更顯集中的胸乳,就像滴著露珠的軟嫩桃實,自枝頭垂落待採。

光是這樣,就讓他的理智瀕臨極限。

「這、這樣⋯⋯?」

「對⋯⋯接著上下動,可以⋯⋯再握緊點。」

一直以來,弋蘭天在床事上可說是對她極盡體貼,從未讓她做過這樣的事,眼前的男性象徵對她來說真是個熟悉又陌生的東西。明明都是肉,卻硬得嚇人,而且⋯⋯還有愈來愈堅挺的趨勢。

她一面套弄著他的分身,一面觀察著男人的反應。她發現那頂端泌出了些許水液,手裡的硬物不時抖動著,讓那黏滑的液體不受控地流下,沾了她滿手。

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她維持著手裡上下的動作,拇指來到那小孔上摩挲著,隨著他漸漸無法隱忍的粗喘聲,心裡聯想到他玩弄著自己身上敏感處的情景,指腹不自覺加重了力道,卻聽他倒抽了一口氣。

「不舒服嗎?」

「呃、很舒服⋯⋯但,別壓著那⋯⋯」

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,心裡卻打定主意要欺負回去。在她專注的擺弄下,手裡的陽物又再度勃發,不受控地跳動著,就在他感覺到自己的慾火即將到點時,調皮的女孩又再度出手壓住那隱隱溢出些濁白的孔洞。

「妳!」

她得意地笑著,壓根忘了眼前的男人只是讓著她、讓她出點氣,等到耳邊傳來灼熱的吐息,以及低啞的威脅,已來不及了。

「玩火的人⋯⋯也得好好懲罰一下了。」

話音剛落,弋蘭天不費吹灰之力將她一把抓起,兩腿一分跨在自己身上,滾燙的分身抵著穴口突入,直搗深處。她連驚呼都未能發出,便遭他堵住了嘴,粗暴地闖進齒間,攫取她慌亂的喘息。

「唔嗯⋯⋯啊、哈啊⋯⋯等⋯⋯太深⋯⋯嗯!」

水花隨著他下身挺動,激出了嘩啦嘩啦的聲響,與她被狠狠頂弄的呻吟一同迴盪浴間,原本就已待發的慾望很快地釋放了出來。見他暫停了動作,以為就這麼結束的女孩鬆了口氣,下秒卻被他翻過了身。

「弋蘭天!」

「捋虎鬚的後果⋯⋯妳知道的,是吧?」

不等她緩過,他一手撐著浴缸邊緣,一手圈緊了她的腰身,三度進入了那盈滿蜜水的小徑裡。炙熱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,薄唇來到耳廓上舔吻,能清楚聽見他喉間的悶哼與身下進犯的節奏交錯,撓人的粗喘化作星火,自耳際蔓延周身。她被弄得全身痠軟,想求他停下,卻又不由自主地沉溺於身後男人每一次的佔有。

「嗯——喜歡這樣嗎?」

他一面問,一面順著那細緻的頸部線條吮吻而下,但似乎唇舌的碰觸已遠遠不夠,爆發的慾望促使他張口咬下眼前嬌嫩的肌膚,在那上頭留下各式深淺不一的印記。低沉惑人的聲嗓與身上各處傳來的刺激一同侵染而上,什麼怒氣、什麼矜持,都轉成一聲聲甜膩的喘息。

「哈、哈啊⋯⋯喜⋯⋯嗚、喜歡——嗯⋯⋯」

聽見她又哭又喘的回應,他扳過那張滴著淚水的臉龐,吻住那兩片濕潤的唇,吞下她一聲聲難耐的嗚咽。另手自滿佈指印的雙乳向下,來到兩人交合處刺激著那已紅腫敏感的花核,使她全身顫抖,呻吟也逐漸變得急促。

「嗚!啊⋯⋯啊、嗯、不行⋯⋯別一、起⋯⋯!」

身下的進攻毫不停歇,甚至愈來愈重。能感覺到他將肉柱抽離了大半,再一股作氣搗至最深。裡應外合的刺激感層層疊起,快感融化了理智與意識,只依稀聽見弋蘭天再次俯向耳邊,輕而啞聲的呢喃。

「再一下⋯⋯就好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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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光灑進乾淨得彷彿不存在的落地窗,照著床上那個剛起身的人影,她瞇起了眼,好不容易才適應光線。

只見自己一身清爽,身上穿著乾淨的睡衣,要不是能瞥見被自己睡亂的睡衣開口中,那些淡粉、紫紅的印記,還有這一身痠痛,總覺得一切只是夢境。

那個瘋狂向自己索求一切的弋蘭天,果然是夢吧?

「醒了?」

才剛想到的人,這就踏進了房內,手裡還端著熱騰騰的早點——兩塊煎得剛剛好、蓬鬆軟嫩的舒芙蕾鬆餅,旁邊點綴著藍莓、草莓等新鮮水果,淋上蜂蜜。餐盤旁還有一杯咖啡,漂亮的漸層令人感到賞心悅目。弋蘭天將早點放在櫃子上,自己則往床沿坐下,將還睡眼惺忪的她攬進懷裡。

「嗯⋯⋯」

「身體有任何不舒服?」

「⋯⋯好痠,還很痛。」

「⋯⋯我的錯。」

聽見她悶在胸口的嘟噥聲,弋蘭天只得將人抱得更緊,放在她身上的大掌順勢替她捏了捏肩、按了按手臂。

「早餐做好了,在這裡吃?」

見她點了頭,他放開懷裡溫軟的身軀,為她佈置好床邊桌,細心地將舒芙蕾分好小塊,一口一口餵眼前這隻撒嬌的小動物吃下,再替她拭去嘴角沾上的蜜糖。

「吃完再去泡個澡舒緩一下⋯⋯咳,這次我不進去。」

眼尖地瞧見她眉心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,弋蘭天趕緊自清⋯⋯畢竟昨晚難得放縱了慾望,大概讓她覺得過分了。說完,他揉了揉她柔軟的髮絲,收拾好餐具就要離開,卻被她抓住了衣角。

「怎麼了?」

「昨天⋯⋯對不起。」

「道甚麼歉?妳沒做錯事。」

「可是⋯⋯」

「好了,沒事。」

他俯身在她額上落了個吻,柔聲說道。

「弋蘭天⋯⋯」

「還想說什麼?不許再説昨天的事。」

她招了招手,示意他附耳過來。隨後她跳下床,一溜煙地躲進浴室裡,留下坐在床沿上呆愣著、從整臉燒紅到耳根的男子。過了許久他才掩著面容,望著充斥著水聲的浴間,滿臉糾結。

「可惡⋯⋯這是在處罰我吧⋯⋯」

天人交戰後,他還是選擇拿起堆疊好的餐具,離開了主臥室。

總之,來日方長,不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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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開完喔

在噗浪發圖後的聊天產物,有各路車王提供靈感整個飆起 X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