*花亦山心之月二創

*弋蘭天x郡主,R18慎入

*可能有OOC

*全速飆車,安全帶請繫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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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「我給過妳機會了。」

低沉危險的嗓音使她感到一陣顫慄,還未能發出半點言語,全遭他炙熱的氣息吞沒。

像是要接續方才未竟的動作,弋蘭天率先解去了她腰間礙事的衿帶,探入鬆開的衣物間,撫摸她微涼的肌膚,享受她被碰觸時無法克制的嬌吟。

雙手遭制、呼吸被掠奪,身上傳來異樣麻癢的感覺,令她忍不住弓起身子,白皙的長腿又踢又蹭,惹得弋蘭天不得不暫停動作,饒富興味地瞧著似在表達抗議的女子。

「想求饒?」

「誰、誰要求饒了⋯⋯」

一獲得自由,她慌忙遮住紅得熟透的臉蛋,不敢正眼面對那個一邊調侃她,一邊正慢條斯理地解開外衣,露出內裡藏不住精壯線條的上衣、渾身散發野性氣息的男人。

他好整以暇地觀賞著她又是害羞、又是好奇,就著指縫偷瞄的反應,玩心大開。隨手將外衣一扔,鬆開腰間束帶、衣服一掀,動作輕慢卻一氣呵成;接著手一抬、口一張,咬著他平日總戴著的手套前端,緩緩脫下,盡顯骨節分明的指掌。

有手不用,咬什麼咬!

她簡直不敢相信,這人方才還極力拒絕她,如今怎地反差甚大?

將上半身的衣物全數褪去後,他才拉開那雙蒙面的小手,欺身靠近。

「看著我。」

「我這不就⋯⋯在看⋯⋯」

「斜著眼瞧我叫看?」

見她心虛地撇過頭,眼神游移,他似笑非笑地伸指捏住她的下頷,逼她正眼對視。

「看我。」

音聲似蠱,攝人心魄。

見她終於與自己眼神交會,弋蘭天滿意地勾著嘴角,伸手抱起她輕盈的身軀,讓她跨在自己腿上。她身上的衣物已滑落半數,露出光滑可口的小臂;青色的抹胸藏不住姣好的身形,在他眼前隨著呼吸起伏著,引人遐想。

這樣幾乎要裸裎相對的狀況,令她感到十分不自在,慌亂地想逃開。可他一掌壓在後腦,一掌扣在纖腰上,迫她低頭,而他仰首再次貼上她的唇。

不同於前次,他像對待一件珍寶般,輕柔地碰觸、舔舐,直到她放鬆了身體,主動迎合,雙手不由自主地環上他的臂膀後,才側首吻入。有時是急切的渴求,有時配合著她的喘息,分開的雙唇牽動銀絲,空氣也變得更加曖昧。

嚐過了櫻唇,他仍不饜足,輾轉自她頰邊一路來到耳際,粗重的喘息化作撓人的羽毛,使她不由得收緊了指尖;等到他張口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吮吻時,她反應更大,在他的肩上捏出幾道痕跡。

「啊!我、你⋯⋯疼嗎?」

「呵⋯⋯不疼。」

等等誰喊疼還不知道呢。

他暗忖著,轉而進攻她細嫩的頸間、鎖骨,一路向下。時而舔吻、時而啃咬,留下大大小小的紅印;同時手上也未歇著,帶著厚繭的掌覆上白軟的乳房,刺激著敏感的尖端,另一邊則以舌尖逗弄,或惡意嚙咬,惹得她不住嚶嚀。

從一開始就備受撩撥,克制著吃了眼前小動物的衝動,弋蘭天感覺自己也差不多快到了極限。他索性將她放回床榻,除了繼續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烙印各種痕跡外,原本在上半身流連的大掌探進她潔白的褻褲中,探索她下身未知的禁地。

「那、那裡⋯⋯等等!」

「不等。」

粗礪的指腹在花核上時而輕點、時而搓揉;一指則來到微濕的入口,試探性地侵入。隨著花徑一點一點泌出蜜液,指節也更深入其中,並開始緩緩抽送著。

遭受異物侵略的不適感蔓延全身,她激烈地掙扎著,然而男人無動於衷,只是吻住她幾度哭喊出聲的嘴,一時只剩微弱的嗚咽,以及愈發淫靡的水聲。見她逐漸適應,他又往幽徑裡擠入了一指。

「哈啊⋯⋯弋、蘭天⋯⋯」

「這就受不住了?」

與口中笑話的語氣相反,他輕柔地拭去她眼角溢出的淚水,似是安慰著她,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能感受到軟肉緊緊吸著,帶來更多的蜜液,溽濕了他修長的手指。

感覺到身體的變化,她窘迫地遮起紅得快要透血的臉龐,忍著不發出那嬌媚得不像自己的聲音⋯⋯可眼前的男人完全不想放過她,垂首再度含住她胸前的蓓蕾,侵入花徑的攻勢也更加猛烈。

上、下身同時傳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感,使她再也耐不住嬌喘,雙手緊攀著他的臂膀,很快地洩了身。此時的她衣衫不整、滿面紅潮、櫻唇微張,失神的雙眸沁著水光,形成一幅旖旎的畫面。

弋蘭天褪下兩人身上僅剩的衣物,將脹痛不已的陽物抵在花穴入口蹭著,仔細沾滿未乾的春潮,緩緩推進。雖已充分濕潤,畢竟他人高馬大,碩大的男根欲進入她狹小的甬道,仍是令她疼出了幾滴淚。

這下若要打住,滿腔慾火無處發洩,但⋯⋯令她受傷,自此對男女之事感到害怕,也非其所願。他吻著她緊蹙的眉心,試著一點一點深入,不敢妄動。

「小郡主⋯⋯再放鬆點兒。」

他低低地哄著,大掌撫著她的臉龐,輕輕為她抹去淚痕,直至見她微微鬆開了手裡攥著的被褥,才開始徐緩挺動。溫軟的內壁緊密包覆著柱身,再再刺激著他內心即將破籠而出的野獸。

「可還疼?」

他啞著聲問。

「不——啊!嗯、哈啊⋯⋯」

一聽得她的回應,躁動的慾望得到釋放的理由,他加重了進入的力道,而後快速退出、再粗暴地撞進她體內。

破碎的呻吟與肉體碰撞的聲音迴蕩房內,寬大厚實的雙掌緊扣那對比起來更加纖細的腰,直至花心搗弄著。她不自覺地弓起身子,環抱著在她身上橫衝直撞的男人,直欲索求更多。

忽然,遠處傳來了一陣人聲。一群會眾不知怎地往此走近,有人嚷嚷著要向花老大問安、還有人想找弋老大喝一輪。她慌得顧不了現況,推著弋蘭天示意他先停下,以免這些害臊的聲響被會眾聽去了⋯⋯大概用不著半天就會傳遍蜀中。

一抬眼,卻見弋蘭天笑得壞心。雙臂一勾,她瞬間身體離地,只得攀著他高大的身驅被帶著走,來到最近門邊的一扇窗旁。

「妳可輕點聲,否則會被聽見的,嗯?」

話語未竟,他不費吹灰之力地抬起她兩條玉腿,掛在他兩邊臂上,重新進入她的體內,之快之狠,她一個沒忍住喘了出聲。

「好像聽見花老大的聲音啊?」

「怎可能!大家也瞧見了,都醉到不省人事啦!」

「我明明聽見啦⋯⋯還有其他聲響呢!」

「這山上風大,哪片門窗不嘎吱響!哎?弋老大不在房裡?」

「不對啊⋯⋯就這條小徑,沒在大堂看見,也沒錯身⋯⋯你說,該不會在花老大房裡⋯⋯」

接著是一陣哀號。

「就會鬧!老大可不是這種趁人之危的壞胚子!走走走,離遠點,否則明兒個好看!」

最後是一群人壓低音量,快步離去的聲音。

她掛在男人直挺的身子上,粗長炙熱的分身填滿甬道,每一下都頂在深處,可她強忍著不讓任何一點聲音漏出,憋得兩眼都是淚花。豎耳確認腳步聲遠去後,她氣惱地捶打著他的背。

「你這趁人之危的——嗯、啊!」

「心有旁騖,看來小郡主對我⋯⋯不甚滿意?」

「不、我不是⋯⋯你別、別再⋯⋯嗚!」

「忍不了就直說,但停下或繼續⋯⋯得看我心情。」

弋蘭天將人抵在柱上,狠狠地撞著,舌尖也來到她沁著薄汗的肌膚上吮吻,氣息交纏,直至身心都燒融在一塊兒。隨著出入的速度愈快,攀附在身上的四肢也愈收愈緊,他忽然感到肩膀一陣疼痛,竟是被咬了一口,同時下身也一片濕潤。

那一咬像是把全身力氣都用盡似的,可見清晰的齒痕,罪魁禍首則是軟軟地趴在他肩上,嘴裡喃喃唸著不要、受不住等等。

弋蘭天將她抱回床榻上,讓她伏在被褥中,眼見榻上的人兒已無力支撐自己,他環抱著她的腰身再度進入。泛紅的穴口溢著蜜液,暴跳著青筋的陽物重重挺進、輾過軟肉,帶出一陣水聲氾濫,以及愈發急促的喘息。他俯下身,一掌握住她胸乳,汗濕的軀體緊貼著她,自她耳根、後頸,來到她無瑕的背上,或親或咬。

「弋蘭⋯⋯天⋯⋯不啊⋯⋯不要了⋯⋯」

身下傳來她微弱的懇求,他看著那副嬌小的軀體遍佈他的痕跡——指印、吻痕,還有牙印——無一處不是,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,令他更順著本能要她。

只恨不得將她啃食殆盡,就這麼揉進自己身體裡,不讓她走,也不讓任何人帶走。

這突來的念頭使他一怔。

「⋯⋯再一會兒⋯⋯哈⋯⋯」

遭接連闖入的花徑餘韻未解,因他不斷抽送又開始緊收,令他也一起到了頂點,隨著一聲悶哼,滿溢的慾望勃發而出。而她終是體力不支,軟倒在榻上沉沉睡去。

他為她蓋妥薄毯,自己則臥在一旁,將她攬進懷裡,聽著她漸穩的呼吸聲,拉來她的一縷髮把玩著。

眼前的女子嬌憨可人,他終究是沒把持住——唇瓣的觸感、被碰觸時發出的呻吟,還有進入她體內時難耐的喘息聲⋯⋯都令人無法自拔。再看見她裸露在外的肌膚,上頭佈滿歡愛的印記,紅紫一片,冷靜下來的他忍不住要甩自己幾個巴掌。

可他也因此明白,在那身影翩然來到心裡時,他早已備好了她的位置。

他輕輕將她轉向自己,讓她枕在自己臂上,吻了吻那張熟睡毫無防備的小臉。

她無所畏懼,弋蘭天自然不能負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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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
一大清早,會眾們各司其職,開始了一天的活兒。有的灑掃昨晚宴席留下的狼藉、有的打理鍋碗瓢盆;有些人則是各自帶上傢伙,準備到蜀中城內上工,好不熱鬧。

弋蘭天踏進大堂,銳利的眼神掃過眾人。隨後他似是下定了決心,招了招手,喊了其中一個正要踏出大門的會眾,示意他靠近些說話。

「等會兒到城裡去,順道替我問問⋯⋯」

他壓低了音量,像是要交辦一件重大的事。

「什麼?老大,您這後半句太小聲啦,沒聽清!」

「就問街坊⋯⋯該如何置辦。」

「老大,我有些耳背,您能再大聲些嗎?」

「替我問問城裡大嬸們若想提親得置辦些什麼!就你耳背!」

弋蘭天吼完,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張揚,眼見會眾們個個轉身,滿臉興奮的模樣,難得漲紅了整臉。一看到自家老大反應,會眾們更是喧嘩了起來。

「我就說兩位老大一定有什麼!這聯姻之事竟不知不覺訂下啦!」

「哎哎!昨天弋老大不是沒回房嗎?該不會⋯⋯」

「老大!您竟趁花老大喝醉⋯⋯下手?」

最後說話的是昨晚肯定自家老大絕對是個正人君子的會眾,此時他一臉不敢置信,踉蹌了幾步,好似信任被無情打破。

「⋯⋯」

「你們,早飯吃沒?」

弋蘭天問道。

「老大,我們早用過啦,不吃飽如何幹活?」

「那,吃些點心?」

「好啊好啊,老大要請客囉!」

硬漢們一如繼往不懂看臉色,弋蘭天氣極反笑,掄起雙拳,作勢要打。

「吃我邦邦兩拳吧!廢話一堆,還不快滾出去幹活!」

雖然他一臉凶神惡煞,但會眾們似乎已開始摸清弋蘭天的性子,一面打鬧,一面躲避。他停下了動作,看著這群莽夫此刻的模樣。

自他打下窮奇會,清理門戶後,留下的會眾一直都是聽令行事,但幾乎都是害怕弋蘭天的武力,因此不敢不從。而現在,他感到與這些小弟們的距離,似乎更近了些,也開始有了信任。

這副光景,也是她帶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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趕走了一群打趣他的會眾,弋蘭天邁步離開大堂,回到她在的屋內。只見她已梳洗完畢,正坐在妝鏡前理著長髮。

朝陽鋪蓋在她身上,令她秀麗的臉龐看來更加明媚。他緩步至後方摟住她,下頷抵著她的髮頂,高大的身軀為了這樣的動作弓著背,活像隻大食鐵獸向人撒嬌,蹭得她咯咯直笑。

「不多睡會兒?」

「睡晚了,會給笑話的。」

「誰敢笑話妳?」

弋蘭天挑了挑眉,站直了身子,接過她手裡正編著的髮辮,不經意瞥見了她頸上那些他留下的戰果,順手為她理了理領口,好遮住那些曖昧的痕跡。

「說正格的,妳昨晚醉酒,又⋯⋯咳,當真不再歇會兒?」

她回首,白了他一眼。

「不正是你害的?」

「是是是⋯⋯我的錯。」

憶起昨晚那禽獸的作為,弋蘭天只得先認罪。

他一面應聲賠不是,一面研究著手裡的髮辮,接著有樣學樣地纏起掌心裡柔軟的青絲,擺弄了一陣仍不滿意,索性拉來一張凳子,專注地投入其中。

她端坐在鏡臺前,對弋蘭天這樣的舉止感到有些新奇,也有些緊張。有時因他手法不甚熟練,一個不注意扯住她的髮根,只見男人一瞬慌張,但不放棄,反倒更加專心輕柔;有時他為了攏好她散落的髮絲,指尖掃過她的耳廓、頸窩,惹得她搔癢難耐,忍不住閃躲。

「夫人別動,辮子可要亂了。」

聞言,她顧不得他手裡未完成的作品,猛然轉身,瞪大著眼說不出話。

「就如此訝異?」

弋蘭天輕笑著,俯身輕啄了一下她的額,接著伸手將披散她肩頭的亂髮重新收攏,自妝臺上取來一把木梳,輕輕為她梳整。

「不喜歡?」

「不是⋯⋯一時不習慣⋯⋯」

「這可不好。」

他掬起一綹髮來到薄唇邊,低沉渾厚的嗓音一如他的炯炯有神的目光,穿透人心。

「得讓妳早些習慣⋯⋯妳說是吧,夫、人?」

她招架不了弋蘭天這直白甜膩的攻勢,摀住紅得滾燙的雙頰,盯著他慢悠悠地為她梳好髮、分作三股開始編起。明明稍早還失手連連、手忙腳亂,現竟不慌不忙、駕輕就熟,不一會兒便大功告成。

她愣愣地任男人將成品收攏至自己背後,再順手將她撈進懷裡。

能聽見他沉穩的呼吸聲,很近,伴著溫暖的氣息,在她的耳邊搔癢著,除此之外再無動靜。兩人緊貼著的身影佇立窗前,隨著陽光漸升,又拉長了些。

良久,只聽得他深吸了一口氣,又將她圈得更緊。

「弋蘭天?」

左等右等,等不到此舉的用意,只好輕聲喚著,他這才鬆開了懷抱,改以大掌托起她的小臉,望向她澄澈的眼眸裡。

「待一切塵埃落定,我日日為妳結髮。」

「⋯⋯可好?」

他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。

雲中郡主自有她的路要前行,而弋蘭天注定與蜀中、窮奇會縛在一處⋯⋯他不能、也不想強求。何況人心未知,或許她——

就像知曉他心裡正想著什麼,纖指輕點他不自覺蹙起的眉心,將他的意識拉回。而後她輕巧地踮起腳,環抱著眼前高大的男人,與他唇唇相印。

從今往後,蘭心永相照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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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後記>

原本只是想寫個自嗨的,但車車不能沒頭沒尾地就開!(誰說的)於是就有了上下篇;下篇原本也是想要就純飆車,但車開完了總不能丟在路旁(?),於是就有了後面甜甜的結尾。

關於標題的構思:

「蘭心」一方面是指弋蘭天的心,一方面也是講「蕙質蘭心」的部分,也就是咱們郡主~於是兩心相照,就有了甜寵劇情以及飆速的車車囉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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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謝閱讀: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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